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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道路是什么,老兄?——乖孩子的路,疯子的路,五彩的路,浪荡子的路,任何路。”

【MOR】The Ship of Theseus(底特律AU)

Title:The Ship of Theseus/忒修斯之船

Author:洛烬

Pairing:莫扎特/萨列里

Rating:G

Warning:OOC都是我的,他们都是最好的;点梗:莫萨底特律AU;具体大概是莫萨未来重生,然而莫扎特还是死在第三十五年?作者本人不怎么看科幻,物理学的也很烂,之前底特律写的也不怎么样(爆哭,我是真心爱康康的),求放过这个文科生吧

Summary:M是莫扎特吗?

-

M十分平淡的对萨列里说,特修斯悖论。

是啊,特修斯悖论,萨列里看着那个没了笑,没了眼角的星光的人,忍不住想,他到底是缺了21克,还是该接受现实——他根本不是“他”。

对于萨列里来说,承认M是莫扎特并不是一件难事,承认M不是莫扎特也不是一件难事,毕竟从公元一世纪以来,人们也没有得出一个普遍的结论——被全部修补过的特修斯之船,到底还是不是特修斯之船。

对于莫扎特来说,即使他想承认,他也没有说出口,如果他还在现场,说不定他也会疑惑,或者说,他就在现场。但是公元一世纪以来也没能解释的问题,公元后二零三八年也没能解释这个问题——如果取下原有的老部件造一艘新的船,那么哪一艘是特修斯之船。

萨列里,M,莫扎特,他们都看着特修斯之船,可是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特修斯之船。他们站在这同一性悖论面前,被近乎绝望地困住,21克的理论也未被证明,他们站在彼此面前看着那艘特修斯之船隔绝了彼此的视线。

他们不看彼此。


没有人知道莫扎特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别人不知道,萨列里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莫扎特死后,M就出现了。

二零三八年的世界和二零一八年的世界差了一点,比如科技,比如仿生人。

M是莫扎特的仿生人,或者说,M是莫扎特,莫扎特和M都这么说。

这是爱情啊,我的大师,死去的莫扎特这么对活着的萨列里说,我不忍心让您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所以我把自己输入进了这个系统,我的死会是他开机的信号——我就是他。

莫扎特就是M,莫扎特这么说。

我是莫扎特,M这么说。

萨列里倒是很平淡的看了一眼M,眼角的泪都没擦:是吗?


M的确很像莫扎特,萨列里承认这一点。

M知道莫扎特死前的一切,包括他们在十八世纪经历的一切,他记得他们之间的每一个吻,每一次抚触,他甚至开始写曲子,带着一如既往的莫扎特风格。

M就像是莫扎特。

可是忒修斯之船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了萨列里的脑中,横亘着,像条伤疤,遮挡了他看向M的视线。


如果从缸中之脑的角度来说,眼前一切皆可能是虚幻,如果在缸中的大脑中长大,那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那如果拿着一个大脑,将它放入缸中,让他按照另一个人的生命轨迹长大,它会不会变成他?


达蓬特带着酒赶来了萨列里家,最终却没被酒精灌醉,而是被萨列里塞了满脑子的悖论,感觉自己眼前出现了连成片的0和1,恨不得就地死去,也好过纠结的想把自己的脑子摘下来送给萨列里,好让他停止这恐怖的哲学讨论。

达蓬特先是开了个玩笑,他说,萨列里,就你这口才,要是在早先年科学家还在对人脑做实验的时候,你绝对能说服很多人心甘情愿的摘下大脑送给你的项目,你想研究缸中之脑还是大脑死亡指令,都随你。

达蓬特接着喝了一口酒,好几个小时以来的头一次,他说,你不就是纠结M到底是不是莫扎特吗,因为你有事情要办,你有决定要做,这和M是不是仿生人没关系,和M是莫扎特的仿生人也没关系,这只和一件事有关系。

达蓬特最后放下了杯子,看进了萨列里眼中,对上了彼此的视线,他说,你就是想知道,你该不该爱M,就像你爱莫扎特那样。


莫扎特你这是在逼萨列里,有人站在墓碑前说。

约瑟多尼利跟麦莲说他不会死第二次,而你已经死了第二次了。

你现在也许还活着,或者还死着,或者你即将死第三次,或者你依旧在第二次死亡之中。

你就像薛定谔的猫,我们若是不打开盒子,就不知你的死活。可是你已经在六尺之下的盒子里了。

你死了吗?

那人轻声加了一句,我该爱你吗?


你们不管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都能作为很多个悖论的有力素材,历史会爱你们的,达蓬特又拿起了酒,我现在脑子还晕着呢,就像喝了苦艾酒,不过我宁可蘑菇中毒也不想被你们的悖论生活搞得头昏,看,我开始头痛了。

爱到底是什么这样的问题,也没必要加进我们的讨论之中了,看在我的脑子的份上,我们就别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达蓬特揉了揉额头,看着浅尝了一杯酒的萨列里,把下一句话吞回了肚子里——别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


我该爱你吗?

萨列里仗着自己喝的酒精在血管里上下乱窜,一把抓住了刚才被他赶出家门的M,仰着脸问他,不依不挠的要M做这个选择,完全不顾爱是M收到的东西,而不是他给予的东西。

我吗,M看着萨列里,几百年前与几百年后并无什么不同。

你为何爱我,又为何不爱我,M突然笑了起来,您会爱我吗,他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递出谱子时那样笑着,只不过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笑容里面的嘲讽和别的情绪,他就只是笑着。

所以,莫扎特鼓起了腮帮子,跟那只在枝头咬着松果看着他们两个的红色皮毛的松鼠一个样,阳光给它红色的皮毛烫上了金色的滚边,它躲在一片鲜绿的叶子后面悄悄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爱,他又重复了一遍,执拗地,鼓着不能再鼓的腮帮子讨要一个说法。

谁还记得多少年过去了吗?

M落下了一个吻。


我如何爱你。

这爱像是忒修斯悖论,但是我爱你。

唇上传来轻微的温度,纤长的睫毛拂在彼此的脸上,像是蝴蝶的振翼柔软地蹭过皮肤。

-

*M讲的那部分特修斯悖论是由托马斯•霍布斯对忒修斯悖论进行的延伸

*21克:据说人死后会轻21克,而这就是灵魂的重量(未经证实)

*二零三八年:没错,是底特律AU

*缸中之脑:希拉里•普特南阐述的假想。即如果大脑被切下之后放在盛满营养液的缸中,由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如何确认自己并不处于何种困境之中?

*约瑟多尼利跟麦莲说他不会死第二次:阿汤的电影大地雄心里的情节。约瑟被马轧过之后死了,麦莲趴在他身上大哭,约瑟却迷一样的喘了一口气又活了过来,并对麦莲说我不会死第二次了

*文中有一些片段来自一幕戏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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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点梗:


 @棠玖 您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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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

设定大概是融合了攻壳特工队和底特律

仿生人是仿生人,不过M更接近于攻壳里的少佐,即拥有本人的大脑,只不过除大脑以外的所有部分均为仿生人

(这还叫底特律AU吗,被替换的只剩身体设定的底特律AU还是底特律AU吗?)

(凌晨2点疯的像个烂了的托马头)

至于为什么莫扎特变成M之后性格大变

一个是,人要是死,大脑也要死。我忘了在哪里看到的说法,人死主要是因为大脑死了而不是身体。所以如果按照这个设定,即使莫扎特被救回来,他的大脑也受到了损伤,所以整个人都变了,对,我是这么设定的(毕竟少佐也不是真的死了才被拿走做实验的啊,她应该算是活体实验了)

还有一个是,剧情需要,对的,剧情需要(。)这个是主要原因,我错了别打我!

(还因为莫名就想到跟某位点梗的朋友开玩笑的“为了彼此去练习原本不擅长的东西”那扎特岂不是要练习严肃)

就像我和老李老师聊天聊到的那样,这个故事我怎么写怎么觉得M和萨列里有种偷情的感觉

20个世纪过去了,也没人知道忒修斯之船是不是忒修斯之船,爱也不是,不爱也不是

老李:太痛苦了

我:我自己都快被逼疯了

所以最后,因为秉持着“M有莫扎特的大脑”这个设定,萨列里还是爱着莫扎特的,所以他也爱M

(但其实,莫扎特已死,不过如果加上M,那莫扎特还活着)

(各位朋友自由选择吧,我经历了一宿的头脑风暴,感觉自己不仅很迷茫,还很疯)

(达蓬特想说的其实是,萨列里你也没法确定你不是缸中之脑啊,毕竟你也死了一回哦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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