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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白蜡树,叫做洛烬,称呼随意发挥就好
“你的道路是什么,老兄?——乖孩子的路,疯子的路,五彩的路,浪荡子的路,任何路。”

【MOR】Un Mariage

Title:Un Mariage/婚礼

Author:洛烬

Pairing:莫扎特/萨列里

Rating:G

Warning:OOC都是我的,他们都是最好的!当年欠 @我要开花啦。 的热巧克力中的婚礼(本来是说要写婚礼的,结果文章里面的结构实在是太麻烦了就没写(。)

*弗朗切斯科 萨列里(班萨),安东尼 萨列里(没弯萨),安东尼奥 萨列里(flo萨),托尼 萨列里(啾萨),因为萨列里父母我实在是编不出来史向萨列里又有个哥哥,干脆就拿3个兄弟凑数(。)

Summary:那年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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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丝绸河流上面有艳红的玫瑰悄悄探出头,垂着她们骄傲的头颅,芳香混进温暖的空气,一丝丝的冷让玫色的雾蜷曲伸展的像是熄灭的蜡烛最后的尾音。玫瑰拥挤在河流的中央,河流终止于水晶质地的大吊灯,千万块雕琢的不灭冰晶优雅地垂吊,丝绸河流的起源有墙壁,也有雕琢精致的门口。门内体贴地开了点空调,夏初的阳光微微的炙烤感还是让人有些无法在穿着三件套还挤着一大堆人的情况下承受。

创造于德国公司的玫瑰,拥有无与伦比的美丽形状,无论是纯白的“雪花石膏”,鲜红的“皇家钢琴”和“热洛可可”,还是粉色的“阿芙罗狄蒂”,应有尽有,这个时候要不是因为含义不对,他们甚至会忍不住定一打“杏黄克莱门特”呢。桌上的瓶中插好了淡色的花束,墙上的绸缎上垂着半开的花,门口的拱门缠满了纯白色的“阿尔忒弥斯”,而捧花据说是一小束从土耳其来的黑玫瑰。


从早上起莫扎特就没见过他的丈夫了,这让他很焦躁,焦躁的不想化妆。

即使是全新的金色眼影盘和金箔也不能让他提起哪怕半分的兴趣,眼线笔也不行。

即使,真正意义上,那还不是他的丈夫。

马上就是了,莫扎特在心里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安抚着那头狂魔乱舞猛踹心房的毛驴,不就是还有一个小时……等等,现在才凌晨六点,婚礼十一点开始,婚宴十二点开始。

莫扎特险些把眼影戳碎。

果然就不应该听那些亲朋好友关于传统婚俗的“结婚前的最后一夜新娘要在娘家度过”,更重要的是还好没有想着就在法国入乡随俗,如果要从凌晨六点等到下午六点,估计他会活活窒息,那他可怜的安东尼奥就……唉,莫扎特在心里谱着一首凄婉的咏叹调,那失去爱人的鸟儿怎样用破碎的心头流出的血与泪织成缠绵而动人的小调。

南奈尔敲开了弟弟的房门。

莫扎特还沉浸在失去爱人的小鸟儿的幻觉之中,脸上的表情称得上是“英勇就义”,若是个别的人推门进来,怕是真会拨打急救电话,最少也是尖叫着跑出房门向大家宣布新郎的突发状况。

“沃尔夫冈,沃尔夫冈。”南奈尔碰了碰莫扎特的肩,甜甜地喊着弟弟的名字把他从音乐中叫醒,“快十点半啦,你在干什么呀?”

莫扎特还没画眼妆。


十四道以上的菜已经准备好了,裹着糖的扁桃仁盛在小小的玻璃碟子里,安静地放在桌子中央的插花下面,放有香料的酒和啤酒也已经摆在桌上,就等着甜蜜的新人交换完渗透着彼此灵魂的吻之后,穿过撒着米粒的人群,开着绑着铁罐所以叮咣作响的车子,来到婚宴门口。

主桌上绝对少不了意大利烩饭和煮好的热巧克力,温热的棕色液体旁边放着一支鲜红的玫瑰,两位新人的椅背上都搭着一条围巾,黑色的那条上面虽然有二十五个结也不能损害半丝它的主人对它的爱,浅米色的那条因为有足够的经验指导所以不仅光滑还有小小的流苏。


萨列里是被铜管乐队和他聒噪的朋友们活生生吵醒的,随之而来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化妆让他甚至没有时间想他的丈夫。

即使今天是神圣的结婚日而“吵醒新娘”是传统习俗这两点也不能让他火气小一点,小到能让他脸上的坚冰融化半分。

即使,真正意义上,那还不是他的丈夫。

马上就是了,萨列里在心里安慰自己,给自己加油,安抚着心里那把疯了一样狂划心脏的拆信刀,不就是画一个妆……等等,刚刚结束的折磨仅仅是护肤,还没开始真正的底妆遮瑕眼影唇妆定妆。

萨列里险些把袖子扯断。

果然就不该把这场婚礼搞得这么大,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答应了莫扎特的“心肝儿(Schatz)你画黑色的烟熏我画金色的眼影这样多配啊”的提议,如果真的先隔离再粉底再遮瑕再定妆,沾着烟熏眼影的刷子还要在脸上戳个千百遍,搞不好莫扎特用个口红那他估计也得用个口红,天呐……萨列里真的觉得结婚一生一次就够了。

韦伯姐妹抱着一箱化妆品敲开了萨列里的门。

萨列里像个冷着脸的玩偶忍受着那些化妆刷在脸上戳个千百下,一睁眼自己已经变了个样子。

“婚礼真是能让人变个样子。”那对折磨人的(萨列里语)姐妹对着自己的成品感叹着,“爱情啊,爱情。”

这还真唱起咏叹调了啊。


大厅中间留出了一块圆形的空地,不管是要跳“Tarantella”还是大家一起跳面纱舞抢新娘头纱,就算只是让新人带头跳第一场舞,也需要一块够大的场地。也还好,这对新人照着意大利的节俭礼俗,只请了真正的好友和亲人,省的人太多挤得人们不管是意大利习俗里的好几个小时的舞会还是德国习俗里的面纱舞都跳不起来。

春末夏初的鸟儿叫的甜蜜,万物真正从冬天的冰封中走了出来大唱赞歌,浓郁的青叶的味道从叶芽的淡香转化成了浓烈而热情的艳丽味道。有人吮着果汁棒冰,黄色的外层里面是艳红的内里,像是前两天才放上柜台的脆生生的小巧桃子,切了片的桃子插在鸡尾酒的杯沿,玫瑰红葡萄酒基底的浅粉色鸡尾酒是淡淡的甜和尝不出的酒味。


莫扎特的父母早到了,虽然利奥波德有些不像他的儿子那样足够热情,但也还是给他的儿子摆出了足够的好脸色。

毕竟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那个天天撩妹子跟喝水吃饭一样的儿子是个直男。

所以利奥波德在南奈尔兴冲冲挂了弟弟电话转头说出弟弟要订婚的时候敏锐地抓住了一个重点。

“你刚才用的阳性?”

“对呀爸爸,安东尼奥萨列里。”

“沃菲不是喜欢女孩子的吗?”

糟了,南奈尔心中哼着的“我期待一场婚礼”还没来得及唱出来,就卡在了嗓子眼儿。

一天之后家里吵的像是两头狼对吼。

对比之下,安娜玛丽亚倒是顶喜欢自己的儿婿,虽然像是沃菲这样嘴甜又会撒娇的孩子人人都爱,但像安东尼奥这种谦逊有礼的孩子却让安娜玛丽亚爱的不行,毕竟如果一个家里的女儿养的像是南奈尔那样甜美可爱,儿子就估计会是像萨列里那样礼貌的可爱。

妈妈只要一开口,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虽然七月在传统中不会用做婚礼月份,但根据意大利的习俗这却是个习俗中的结婚月,所以最后家里还是一比三将婚礼定在了七月。

订婚的时候推进左手中指的钻石戒指已经被取下,新的戒指戴在了新人的左手无名指上,在通向心脏的血管上绕紧,缠绕着接下去彼此的一生。瘦小的山梨树树苗在全新的风中舒展着叶片,夏日浓烈而自然的芬芳缠着风撞向鼻尖,祝福着爱人能有长长久久的一生。

远处传来铁罐在柏油马路上撞击的声音,好友们甚至按着喇叭,所有人的笑声恣意而疯狂,宣泄着冲不淡的快乐和祝福。在那一天只有新娘能在白手帕上留下泪水,因为祝福的白手帕上的泪水祝福着一生幸福的婚姻,像是爱情歌剧旋律中最精彩的篇章,是苍穹下的恋人们,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萨列里父母早年双亡,却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论人数来说倒也跟萨列里家来的一样,不过萨列里的大哥虽然像利奥波德一样没那么开心,却还真没利奥波德那么开心。

毕竟他几乎当着女孩子娇养的可爱弟弟被谁夺了去都开心不起来。

所以安东尼奥打电话说自己订婚的时候,弗朗切斯科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并马上唤回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的另外两个兄弟和安东尼奥。

“安东你难道不是喜欢女孩子的吗?你不用跟我解释直接回家。”

“弗朗切斯科……”

“回家聚一聚,我们好好聊聊。”

萨列里转头看看握着自己手执拗地要跟他一起回家的莫扎特,叹了口气。

一天之后家里像是猫狗大战现场。

对比之下,安东尼和托尼倒还是挺喜欢莫扎特的,安东尼是因为莫扎特可以好好和他聊一聊各类酒文化,最重要的是可以陪他喝酒,这让身为酒馆老板的安东尼特别喜欢莫扎特这个酒友,相比之下,托尼则是纯粹喜欢莫扎特这样的陪玩带着疯的哥哥。

家里比例只要一边倒,这事儿也不得不这么定下来了。

谈到婚礼时间的时候莫扎特有眼色地等着萨列里一家子先开口,然后马上好好好就七月七月可棒了,倒是把利奥波德气的不轻。


他们并没有选择定做婚戒,倒是打了一个纯金镶钻的订婚戒指,像是奥地利的麦斯美尼安向法国公主订婚时套上公主无名指时的那样。又因为他们都是音乐家,常年又要在钢琴上工作,所以倒没有选择四爪镶几克拉的钻戒,反而选择了用碎钻在纯金的戒指上细碎地镶着一些他们彼此的图案。

纯银的婚戒并不能让人满意,订婚戒上已经出现了钻石,所以这对新人最后选择了一个令人诧异的决定——他们从自己收藏的极为古旧的钢琴上卸下了一根弦和一个琴键,在婚前用工具为彼此秘密地打了一枚印有自己印记的戒指,老旧而温润的浸透了时光与回忆的象牙勾在最爱的那个音代表的弦上,最后将通向彼此的心脏。


虽然很难讲清其中的道理,但是最后他们决定由利奥波德挽着穿着西装、披着头纱(因为他们不肯放弃传统的面纱舞,大家也是讨个吉利,没逼着萨列里穿婚纱已经算是好的了)、手里拿着一小束黑玫瑰的萨列里走过长长的红毯,把自己的儿婿亲手交到自己儿子的手上,毕竟萨列里一小就失去了自己的双亲。

神坛左侧站的是萨列里的三位兄弟,右侧陪着莫扎特的是他的姐姐和韦伯家的两姐妹,弹奏婚礼进行曲的是称莫扎特为老师的苏斯迈尔,洛伦佐达蓬特则站在神坛上充当神父,顺带一提,婚礼致辞也是他写的,而且据说他连葬礼致辞都写好了,就收在他给新娘的礼物中。

他们的两只猫,米克和弗洛,在小鱼干和罐头的诱惑下也学会了叼着篮子的小把戏,篮子中分别是他们给彼此的戒指,小小软软的肉垫踏在坐在两侧的朋友在萨列里身后洒下的玫瑰花瓣,正是他们没有选择却喜欢的不行的“杏黄克莱门特”。

最后是他们尊称为“爸爸”的海顿和萨列里的恩师加斯曼一起把萨列里“劫走”,莫扎特却唯独对这两位长辈没辙。安娜玛丽亚和利奥波德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软磨硬泡的那个撒娇劲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像是含了块蜜糖,就是神坛上萨列里一直冷着脸的大哥也不免被莫扎特真心诚意的祈求打动,更别提新郎最后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新娘抢回来,只能答应他们的一切要求,最后还是坐在钢琴前弹了好一会儿才被放走,萨列里看着自己的丈夫,忍不住也和着奶和蜜地笑了出声。


萨列里最后放开了挽着利奥波德的手,把自己的右手交到了莫扎特的左手上,他与莫扎特面对面站着,他的丈夫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晨曦之中的海面,玫瑰花窗中漏出来的光细碎地点缀着虹膜和瞳孔,他的金发的发尾镀上了更加耀眼的光,他的脸颊上泛着健康漂亮的玫瑰色,他的嘴唇鲜艳的像是在枝头开的正烈的玫瑰花瓣,他嘴角的笑意就像是没擦干净的糖屑,他跳动的脉搏在萨列里的指尖欢快地律动着,他喘气的颤动一直传递到他和萨列里相握的手上。

莫扎特握着萨列里的手看进他丈夫的眼里,只要他们站上这个神坛,就没有人能夺走他的丈夫,而他的丈夫的眼睛里掺进了金色中掺着彩色玻璃的流光,像是棕色的枫糖中兑进了金色的蜂蜜,玫瑰花窗中漏进的彩光被他盛进琥珀一样的眼睛中永久地封存起来,他黑发的发尾泛出了漂亮的金色,他一向略带苍白的脸上漫上了玫瑰的血色,他的嘴唇像是被沙龙里的夫人摁着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艳色胭脂,他柔软的唇微弯露出不常有的笑意,他跳动的脉搏在莫扎特指尖欢快地律动着,他胸膛的跳动一直传递到他和莫扎特相握的手上。

“我觉得我可能忘了婚礼誓词。”萨列里小声地对他的丈夫说,他的手指在莫扎特的掌心不安地动了动。

“没事,我相信我也忘了,只要记得跟我接吻就好。”莫扎特轻声安慰他的丈夫。

最后他们却都流利地背出了婚礼誓词,交换了一个甜蜜的长吻,因为婚礼时的长吻会将气息和灵魂留在彼此体内,比交换戒指更为彻底——在婚礼之中交换彼此的灵魂,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扣住了通向心脏的血管,微微的束缚感连着血脉和心脏扣紧。

打扮干净的猫儿叼来了彼此的戒指,莫扎特从黑色的猫儿口中的篮子里取下了戒指,南奈尔贴心地把篮子从弗洛口中取出来,莫扎特则趁机从胸口的花束下面取出了一块小鱼干塞进猫咪的嘴里。米克却直接向上一蹿抱住了萨列里的腿,喉咙里柔软的呼噜声向他撒着娇,萨列里只能从他嘴里取出篮子,伸手揉了揉猫儿的耳后,讨了点零食的米克蹭着弗洛从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绑好的红丝带和花环的缝隙中跳了出去。

“好吧好吧,我答应举行派对!”莫扎特拉着他的丈夫无奈地高声承诺,人们这才心满意足地在门口开出一个可以容一个人通过的口子,看着新人狼狈地笑着从口子中挤出去,雪白的花瓣落了满头,就像是很多年后他们还在一起的模样。


萨列里穿着深蓝的西装,腿上还难以启齿地绑着莫扎特母亲当年的吊带袜,左手带着新的婚戒,头上的头纱则是向南奈尔借的。他遵从着德国婚俗中的“新的、旧的、借的、蓝的”的习俗拼凑出了这么一身东西,即使他真的绝不会再想起莫扎特蹲下来把他的裤腿挽高之后取下吊带袜时那帮亲朋好友的口哨声,他也不想真的在婚宴中被人扒下右脚的鞋子在现场传一整圈。

“亲爱的,我们还是跳慢舞吧。”他的丈夫朝他眨了眨眼,“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哥哥给我放在口袋中的那块铁有多重。”

“我也想跳慢舞。”萨列里慢吞吞地开口,手里挽着他的Busta,里面塞满了他的哥哥给他塞进来的礼物,当然还有其他人塞进来的东西,但是光他哥哥挑衅一般地塞进来的金块就够他头疼了。


慢舞,起码十四道的菜肴,浅粉的鸡尾酒,果汁棒冰,混有香料的酒和啤酒,热巧克力,意大利烩饭。时针在轻快的小步舞曲的旋律中踏着舞步旋转,夕阳烧出长而灿烂的余温,泛紫的薄雾被风吹开,路灯劈开无尽的黑暗。

十点和十一点撩起裙摆娇笑着离开了舞会,快步逃走的十二点提着裙摆落下了水晶鞋,像是辛德瑞拉的舞会,十二点的钟声即将敲响,午夜来临,那束黑玫瑰捧花不知道丢给了谁,所有人一起把桌椅又向外围摆了摆,准备开始跳面纱舞。

萨列里的头纱在面纱舞的途中被撕成了碎片,所有人带着被酒精熏出的红晕笑着把面纱的碎片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手中,每个人口中都是已经不知道是对谁的祝福——祝福着永无止境的舞蹈与幸福,祝福着那些时光也无法抹去的乐曲,祝福着命运都无法分开的爱情,祝福着各色的玫瑰花瓣和十二月的白雪。


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凉,先前搭在椅背上的两条围巾有了恰当的地方,缠绕着的棉线裹紧了他们分不开的命运,莫扎特和萨列里在车上扣着十指交换了一个绵长而不知尽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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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场地:怕大家脑补不来就放一张图,这是阿德的一家酒庄旁的餐厅

*德国公司:Rosen Tantau公司,后面提到的的玫瑰花均出自这家公司

 “雪花石膏”

 “皇家钢琴”

 “热洛可可”

 “阿芙罗狄蒂”

 “杏黄克莱门特”

 “阿尔忒弥斯”

*果汁棒冰:感觉很难解释我就直接上图了

*神坛左侧:在奥地利习俗中,新娘时站新郎左侧的,当年是怕抢婚所以新郎左手护着新娘右手拿着剑(。)后来就变成传统了

*米克和弗洛:Mic和Flo,大家都懂的

*深蓝的西装:萨列里的西装我脑补的是这个,至于扎特……只能说没找到好看的我就避过了(。)但是小姐姐们的婚纱什么的我都找好了!

*里面一切看起来像是传统的部分都是我查来的德国、奥地利和意大利的传统!不是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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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

当年跟咬老师说完之后咬老师十分惊恐:什么?没有婚礼是没了还是你没写?

我:抱歉格式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所以我没写

咬老师: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没了

所以!这就是还债了!

对不起挑战了没人写的婚礼!如果觉得不好看就打我!没事的!

当然如果您觉得还好就跟我聊聊天吧w我人很好的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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