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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白蜡树,叫做洛烬,称呼随意发挥就好
“你的道路是什么,老兄?——乖孩子的路,疯子的路,五彩的路,浪荡子的路,任何路。”

【MOR】Be My Wife(双性转)

Title:Be My Wife/做我的妻子

Author:洛烬

Pairing:莫扎特(Wolfdietrich/沃尔夫迪特里希)/萨列里(Antonella/安东尼拉)

Rating:G

Warning:双性转!!!现代AU;OOC都是我的!她们两个永远是最好的!女孩,脱掉你的bra!的突然发病后续;他们两个人的性转名都是我去查的德语和意大利语名字,扎特那个是我找到最接近的,虽然真的长的要命orz萨丽丽的那个也是查的,因为我并不知道怎么用意大利语念这个名字,所以就用了百度百科上的音译,见谅

*弗朗切斯科 萨列里(班萨),安东尼 萨列里(没弯萨),安东尼奥 萨列里(flo萨),托尼 萨列里(啾萨),因为萨列里父母我实在是编不出来史向萨列里又有个哥哥,干脆就拿3个兄弟凑数(。)

*婚礼后续走这里

Summary:婚礼前,还没有称呼彼此为妻子时候的,她们的故事。

-

萨列里小姐踩着八厘米的尖头铁质细高跟,走路铿锵有力,像个不打架都能一鞋跟跺死人的女战神。

莫扎特小姐还在入门级的尖头猫跟中挣扎。


具体点说吧,萨列里小姐的高跟鞋是尖头马毛款,非常优雅的尖头八厘米设计,鞋尖的马毛的设计和后面部分的皮质,既不会让这双鞋太过普通,又不会太过。

但是有一个地方,让萨列里小姐的高跟鞋有那么一点点的过。

萨列里小姐的这个八厘米细高跟的鞋跟是纯铁的,真的,纯铁。

“亲爱的你穿这双高跟去舞会,就算我没法去接你,我也一点都不担心了。”莫扎特小姐摸了摸闪着冷光的鞋跟感叹到,“你要是看谁不爽就脱下一只鞋朝他头上呼一把,绝对有效。”

“是啊。”知道了这件事的达蓬特审视地看向萨列里小姐穿着的高跟鞋,“运气好流点血,运气不太好就脑震荡,要是是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那么估计是没命了。”

莫扎特小姐想了想萨列里小姐踏着这么双高跟战靴踏破神域的样子,简直想再写一整张专辑,用来歌颂她不打架都能一鞋跟跺死人的女战神爱人。

那我们再具体地说说莫扎特小姐。

其实,要不是她不懂,她绝对能蹦的比谁谁的头顶都高地大声反驳——这根本不是她的问题!

很多猫跟鞋的鞋跟并不是在脚后跟的位置,反而偏向中间,这样就让尖细的小高跟开始挑战人的平衡能力,更别提萨列里小姐说着什么为了舒适给她选了相对柔软的皮子。

这样一脚下去,平衡点移到脚后跟中央,柔软的皮子起不了多少支撑作用,再穿着束缚了大腿的设计的黑色礼裙,没摔死在应酬的途中算是她命大。

可惜莫扎特小姐并不懂高跟鞋。


很多礼服裙都设计成必须踩着高跟的拖地款,这是设计好的。

但是礼服裙并不包含让你的爱人光脚踩住过长的裙摆而落入你的怀中的设计。

真的。


萨列里小姐,怎么说呢,有一句话很适合她。

她不是在演出的途中,就是在宴会上。

对,就是这么忙,天天穿着高跟和礼服裙,穿梭在昂贵的钢琴聚光灯和宴会中的香槟的味道之中。

但是赫本女神当年的礼服裙配的是猫跟,萨列里小姐当下配的却一般都是八厘米尖头。

这就证明,有些,啊不是,她大多数的礼服裙都是光脚的时候垂落过脚背的那种款式。

所以要是不小心,光脚的时候一脚踩住裙摆摔上一跤真不是什么想象不到的事情。

所以在某一次萨列里小姐拎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滑落了裙边的礼服裙准备去门口换鞋的时候,就这样一点都不出乎意料地一脚踩上了像是一个小小的尾巴的裙摆。

然后当然就是往前一摔。

却十分出乎意料地一跤跌进了爱人怀里。

哦吼。


萨列里小姐的异色瞳哥哥站在门口,像是戏剧里描写的那样把妹妹往身后一揽,冷冰冰地看着拿着礼品和鲜花的莫扎特小姐。

他就说了一句话。

因为下一秒门就被甩上了。

“我家珍珠一样宝贵的女孩儿怎么可能随便嫁人。”


萨列里小姐头疼地在房间里打着转。

没错,这看起来很眼熟吧,在房间里打转这样眼熟的剧情和更加眼熟的前情提要——她被关起来了呗。

她出生在传统的富裕家庭,幼年就没了双亲的萨列里小姐是被大哥和二哥养大的,即使还有一个比她更小的弟弟,兄长们照顾的重心还是全部都在唯一的妹妹身上。

毕竟女孩儿是世界的宝物嘛。

睡前过来看了一眼妹妹的弗朗切斯科看着妹妹眼角的泪痕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谴责了自己,良心在隐隐作痛——利用了妹妹差劲的体育把她锁在房里,结果搞哭了妹妹。

弗朗切斯科、安东尼和托尼往沙发里一摊摸了摸良心。

实话说,不管妹妹带回来的是谁,只要小妹妹说一句我要和这个人结婚,萨列里家的三个兄弟都会把门在那个人脸前甩上,不管是个多好的小伙子,他们也不会想把妹妹交出去。

一个姑娘就更不行了吧!

不过萨列里家的兄弟们忘了一件事。

他们甜美可爱的小妹妹体育是很差,就算是个二层楼她也绝没那个可能性跳窗逃跑,毕竟他们可爱的小妹妹因为下盘不稳,小时候一天就要平地摔个三四回。

当然,长大了之后这个毛病毕竟好了许多。

虽然还有一点是,长大后的萨列里小姐,不是在琴凳上就是端着杯甚至都不知道价钱的酒和水晶酒杯在宴会里,不管哪种场合她都不怎么需要动弹,更没那个机会摔跤。

萨列里小姐搬出去上学之后就完全没有那个机会在兄弟们面前摔跤了。

又不是大哥弗朗切斯科,即使也是个钢琴家,一挽起袖子不是像二哥安东尼的风流,也不像四弟托尼的儒雅,倒是完完全全的一副要去揍人的黑帮大佬的模样。

跑题了。

综上所述,萨列里小姐是没那个可能性在她亲爱的精致的小阳台上做出穿着裙子逃跑的举动的。

但没说别人不能用萨列里小姐亲爱的精致的小阳台上来啊。

罗密欧与朱丽叶看过吗?

自古小阳台偷情胜地啊,一个出不来,另一个就可以进去啊。

委屈地把爱人弄的稍微那么有点过地让爱人疲惫地沾染着泪痕地睡去也不是不可能嘛。

萨列里小姐的兄弟们没看见萨列里小姐脸上的红晕又不是莫扎特小姐的错。


萨列里小姐在计划一场将会发生的婚礼时就把一切都计划好了,甚至包括对比了婚后受委屈回娘家的各种航空公司的机票,力求找到一种最快速而舒适的方法,而且还不告诉她的妻子(她们称彼此为‘妻子’)她最终挑选出的航班,说是以防万一。

莫扎特小姐:拜托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好吗?!我亲爱的、珍贵的、最最最爱的……(以下省略一千零三种甜腻而厚实的、会引起人不适的称呼)萨列里小姐以及准莫扎特夫人!

真是伤人呦。


莫扎特小姐委屈极了。

“好吧,亲爱的,我错了。”萨列里小姐凑上去亲了亲生闷气的莫扎特小姐的唇角。

“那你再吻我一下,我才考虑原谅你。”莫扎特小姐扒着萨列里小姐气呼呼地鼓起嘴。

萨列里小姐又凑上去亲了一口气鼓鼓的莫扎特小姐。

“这样行吗?”萨列里小姐扒着莫扎特小姐的肩膀小声问到。

“根本不行!”莫扎特小姐捧着萨列里小姐的脸结结实实地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不行,安东,不能撒娇,不能宠你,你个蜜罐子里泡出来的小小姐。”

“我的蜜罐子。”萨列里小姐凑上去亲了一口莫扎特小姐,又在她唇上偷了一舔,像是小姑娘舔了一口棒棒糖,或是小猫咪舔了一口傻乎乎的主人。

萨列里小姐趁着莫扎特小姐愣住的时候跑回了房间,笑声却像是细碎的糖粉一样零碎地撒了一路,从客厅的沙发上一直到她们的房间里。

“最甜美的那个吻是要留到婚礼上的!”

莫扎特小姐的能滴出糖浆的笑声顺着一路的糖粉追了过去。

-

*尖头马毛款高跟鞋:怕大家脑补不出来就贴了图,鞋的原型是我的高跟,没错这是我的腿

*猫跟鞋:这个脑洞来自亲身经历。我走8厘米都没事,却在穿了一双某大牌(不太记得牌子了)的皮子炒软超舒服的猫跟的时候,没料到鞋跟在偏中间的位置差点直接摔趴

*束缚了大腿的黑色礼裙:我脑补的是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中穿去sing sing的那件配黑色鳄鱼皮高跟的礼服裙(顺手贴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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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

下面还有婚礼!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更就是了(。)

但是我肯定会写的!因为小姐姐们的婚纱我都找好了!不写就白忙活了啊!

感觉这篇没啥中心思想……算了就是想甜甜

省的大家因为上周的色击小短篇打死我

希望大家喜欢呀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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